关于录像和装置
我们拍摄的不是故事,是情境。
形体和形象被封锁在其轮廓之内,只因为它们的背景而得到其存在应得的尊重。工作,等待,拒绝和孤独,不遇,这些使人不得脱身,失望,狂喜的事件。重复的姿态。我们用最简洁的活动影像来表达。
在装置中,我们使这段录像呈现全然不同的空间存在。一个完整形象的部分出现在不同的影片中,投影在固定在空间中剪影轮廓的板材上。平面的投影因为投映在与其剪影相配或略有不同的轮廓上,变得似乎立体和真实起来。观者可以在板材之间走动,在影片之间走动,产生一种可触摸的感觉。观看影片的正常距离,被个可避免的物理接触所代替。
空间录像装置是我在“日常”的拍摄中探索出的一个临时性结论。通过主题的双重表现,乳状液的使用,观者都变成了雕塑。我们用部分的现实组成图画般的形象,在这样的形象中有平面和立体的交锋。至于形式,我们力求环境和内容的统一。
我们在中国工作的生活期间,新的印象,新的信息,新的朋友,新的经历,新的烦恼和新的想法使我们应接不暇。在厦门再次生活一周之后,我们的想法老是围着交流转就一点也不奇怪了。交流是我们在中国的主要问题。我们听不懂汉语也看不懂这种迷人的文字。我们总是在猜测意义和意图。我们也不懂这习惯和人们的身体语言。我们不得而知不用英语而不是母语来转达意思。因为和荷兰的网络连接的问题,甚至和在家里的朋友的联络也变成了一件复杂的事。我们开始创作与电子邮件,小册子,收购空瓶子和盒子的人,广告和霓虹招牌,石刻有关的作品。各种创意被结合起来,作品向不同的方向发展,有时这些会发生一系列的联系。有时这些会表现在我们对在这遇到的,爱的人的郫造上。这些作品的共同点是起点都是一种呼喊的信息的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