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琳
弹性女儿
我把自己的作品类型定义为虚构历史。它脱胎于一件真实历史事件的具体文本,讲述的是一起舞女们反抗禁舞令的事情,我从里面分离出了一些元素。但作者并未亲历当年的事件,而是通过搜寻、查阅和研究相关历史档案、书籍和当事人的口述史,再加上对这些材料综合分析、深入思考展示了事件的全景。
社会学家哈布瓦赫在1925年提出了“集体记忆”的概念,这个概念后来被不断延伸。它认为研究者可以通过仪式、纪念物、博物馆、战争之旅等主题,研究如何透过地景或空间来记忆过去。但是一切的解读都是不稳定的,真相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概念,所有的叙事都有其倾向性。对我们来说思考历史是否是禁忌的?也许正因如此,无论是对创作者还是观众来说,虚构都拥有着激动人心的吸引力。
在这次的展览中,我试图在虚构的基础上呈现一种活态文献。它由口述历史发展而来,不仅可以记言,还能记形,记意象。“一切真正的历史都是当代史。” 我在这里并不告诉你真实事件的经过,也许你在现场能找到答案。
刘伊宁
我曾经想要一管自己的血,能够放在我自己的展览上,但是医生说不行,我们要把它销毁,你不能拥有它。最后我得到了一张化验单。
我的血进入了社会的医疗程序然后将要被消失了。一部分身体成分的不知去向所打破的自我对身体虚假的归属感与支配感。
我不拥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