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和整理图像的过程驱使我重新思考它们所代表的行为,将其去语境化,而把重点放在表述行为的特征上面。这一系列图像是在 Lazkaoko 本笃会基金会(本笃会是天主教的一个隐修会)的档案中找到的 。该项目是一个抵制寻欢作乐的过程;它让我置身艺术结构对抗文化体系等问题之前;由意识形态或者日常活动所建立的身份;我们何时身处主体的意识形态中,何时身处艺术的意识形态中。总而言之,何时关乎符号,何时关乎象征。
该项目源自我已经做了一年多的一个研究。我用分数记录了所选图像中不同分组女人的表演行为。这些图像表现了不同的动作。其目的是研究所代表图像的去意识形态化。以前在毕尔巴鄂(西班牙港口)以及现在在厦门,都遵循了重现的逻辑。
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我想在社会族群中处理主体,包括它是如何被创造的,以及它是如何持续质疑图像的象征和感观的,离开我自己的环境,将事实作为符号来看待,也就是说,回归零度。所有这些都能应用于身体、行为和姿态之间的关系。将身体作为一种表达,一种姿态来研究。据说姿态是语言符号证明,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零度。身体作为一个符号呈现出来。一些人跟着一个分数,以一个圆圈的非自然性方式重复着这个动作,甚至允许你看到实际在操纵的手。
在不同背景下反复接近这个相同的活动让我得以将它从我的目标中分离了出来,而只把注意力放在获得不同结果上。所有人物都是女人,并非偶然。这些动作中需要出现的在我们理解之中真实存在的身体(在本案例中即档案图像)是男性的。我想给观众施以充满肉欲的女性酮体的印象。通过重现的模仿性元素和重复策略的使用,实现非自然性,并为新的信号物创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