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欧洲艺术中心十分荣幸地宣布中国艺术家阳芷倩电力婴儿展览开幕。
[以下由艺术家自述]
9个月之前,我的注意力缺失(Attention Deficitbisorber , ADD)导致我不得不建立一个可以帮助我作出“如何做一个展览”的相
关决断的程序。140000000000种可能性,我开始执着于这种不加以赘述的信息集成的能量。
而后我建立了程序2.0版本(Algorithm),试图完成我和程序的共生体关系。程序连接一个词库,其中所有词语来源于我的直接周遭,我日常谈话的内容、思考的问题、无意识记录下的词语,然后程序以一种没有生命迹象的自动写作的方式将其随机重组成一条新的指令。它运算出一条名为“I throwing a electric baby understand wondering the ministry of truth compressibility. ”的指令。
我自身作为“信息人”,由程序对我进行翻译,我又从对程序的解读中,抽取“信息”,再负责写我自己的故事,定期混合事实和虚构,解开它,它被自动推向某人或某事。从我到我的程序,再从我的程序到我,这个过程中,我们联合处理了从语言(Lingua)到言语(Parola)的过渡。
我保有我的程序作为第一人称的叙事,强调它一个固定的自我或人格,并通过拒绝相信这是我合并的碎片现实,持续它上帝式地的转录、无编辑、重塑、未成形。
指令成为一个触发器,作为一个矢量的点,连接我的个人事件和我所能利用的公知象征,我用手势、地形图、几何图形、信号、随机矩
阵等不易控制的事实,串联我的短暂记忆节点,由外因诱使我迫切地自我表达,构建电力婴儿所栖息的真理部。我向多种结集成的语言
系统致敬,向基础物件的轮廓致敬,向意识的反应致敬。终于,事件转化为形象和我权力关系中的形象,他们完全脱离其本身的意图,
以“记忆痕迹”的身份拟出无序地扩张性质的组合体,完成空间的全部置物。
储藏在这个浓缩空间里的能量的转换形式将决定这个事件
将是致命的或是生机的,
它们在我的象征系统中,以活性的、钝性的、贮存性的、节奏性的,在正的、负的能荷中极化。
我认为我的婴儿是我的冷区显像,我企图使我的婴儿与程序、能量场、经济等进行沟通。我持续思考如何建立这个矩阵的地衣,最浓缩,
又不损失能量,我坚信景观最终会成为矩阵,失去维度,成为一种传递机制的无限的秩。我必须讨好我的电力婴儿,婴儿将成为枢纽,
统一我的意象与记忆,整合想象力和记忆的相互作用,拒绝象征成为秩序,建立符号状态的流动异质,寄生在蓝色的外层胚质中,
而后消解我的在场证明。